白猫爱吃巧克力糖

巧啭岂能无本意,良辰未必有佳期

【双花】伤我爱者,我便要他灵魂都颤抖(4)

  
  张佳乐也不生气,站起来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发绳。把散着的头发束起来,扎成一个清爽的马尾。

  本来是个软软精致的瓷娃娃,一下子就变得英气无比,甚是好看。

  张佳乐拉开窗帘,推开窗子。“又要跳窗?”孙哲平也跟过去,“这…是不是有点太高了…”

  “二十多层吧,还好。”张佳乐朝下面撇了一眼说道。

  “这个高度,往下跳又没有落脚的地方,跳下去和找死有什么区别?”

  “我可没有要和你殉情的意思。”张佳乐嘟了嘟嘴,站上了打开的窗沿。

  孙哲平站在屋子里,靠窗看着张佳乐,也不提醒他小心,他认为张佳乐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。

  张佳乐也有几分为难,这个酒店,垂直的玻璃外墙…光滑,没有任何支撑点,现在自己站的窗沿简直像是悬崖绝壁上的一棵倒挂的枯松。赌一把,摔下去就是粉身碎骨,不赌一把,等在屋子里左右也是一个死字。

  “你进屋把刀给我拿来。”孙哲平听话地拿过刀来。

  张佳乐精准无误地把刀插在了楼上窗户的那一点点缝隙里,孙哲平感叹了一下。

  “一会儿我要是掉下来,记得抓住我。”

  “掉下来?”

  “我要用我身体的重量,把这窗户撬开。所以,一会儿我会掉下来。你要是抓不住我,就只能等明天新闻报道著名催眠师酒店跳楼自杀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孙哲平没说话,张佳乐也没等他说话,轻轻一跳便抓住了刀柄,继而双脚便离开了窗沿。从外面看,张佳乐简直是一个蜘蛛人。

  谢天谢地楼上的窗户只是关死,没有上锁。窗子开开,一瞬间刀子便没有了支撑点,连带着张佳乐的身体一同向下自由落体。孙哲平的手根本就一直在准备着接住张佳乐,然而,他的美人儿并没有落入他的怀里,反而左手一撑窗沿,右手中的刀便扎进了窗户两块玻璃的缝隙当中,整个人稳稳的落在窗户上。

  张佳乐回头看了看孙哲平,孙哲平只觉得自己的手都在抖,他真的以为自己没有抓住张佳乐,让他掉下去了。

  “吓到你了吗?”灵巧的人儿站回了窗沿上,“我不会不给自己留后路的啊。来跟着我。”

  窗户开了之后的事情就简单,一层楼之间最多一米多,成年男子的身高哪怕不跳都能上去。

  当两个人的脚实实在在的踩在了酒店地面上之后,孙哲平一直悬着的心总算稍稍放了一点儿。他看到张佳乐的眼中闪着的光在说“我厉害吧快夸我。”

  孙哲平伸手把乐乐搂进怀里,让他听着自己直飚120的心跳。

  张佳乐弯了弯唇,拍了拍他的背。“好了啦,我都没有你紧张。”

  “以后这种危险的事情让我去做。”

  张佳乐听了人的话,从他的怀里挣出来,一双桃花眼闪烁着狡黠的光,问到:“以后?”

  孙哲平愣了一下。

  “对,以后。”说罢,孙哲平便低下头,凑到他的唇边,轻轻吻一下,看到张佳乐笑了就又亲一下。张佳乐被人占了便宜也没有不高兴,也凑上去亲他。一时间只让人觉得空气里都是满满的粉红色的泡泡。

  “真是抱歉打扰你们互诉衷肠。”一个声音传来,是个女人,声音里就透着尖酸刻薄。

  灯应声而开,张佳乐发誓他刚刚进来的时候屋子里连个耗子的影子都没看见。

  “虽然下面那层我也安排了人守着,但是我直觉就知道,你的话,肯定会往上逃。”

  一个男人从门口进来,声音阴冷地说道。

  “你…”

  “你曾经答应过我吧,不会开口说一句话,否则呢?”

  “呵,那种约定,在你让人抓我的时候就已经被我撕得粉碎粉碎了。”屋子的很多人都愣住了。他们从来没有听到过张佳乐的声音,没想到是如此的悦耳动听。

  “何必呢?你我兄弟一场,你死了我又有什么好处?”

  “兄弟?你自揄用人不疑,然后呢?我的父母又是谁派人杀的?你说自古忠孝两难全,可我父母他们做错了什么?”

  “你提那些陈年旧账做什么?这么多年我亏待过你一丁点儿吗?”

  “亏待?你在开玩笑吗?不让我开口说话,伪造诊断证书说我是精神病那不是亏待吗?还能有什么比这再大的亏待?”

  张佳乐说着,眼眶都开始泛红,攥着孙哲平衬衫的手越攥越紧,都要扯坏了。

  孙哲平握住他的手,摩挲了两下,让他放松。

  “哼,那你呢?这些年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?”

  “我做了什么都问心无愧,起码我老了之后不用怕厉鬼来敲门。”

  那男人眯了眯眼,目光危险地看着张佳乐。

  “这样,乐,咱俩也别吵,吵呢,也吵不出个所以然来。哥给你机会。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,从此咱俩之间的账一笔勾销。我给你两百万,从此以后你要隐居山林也好,要浪迹天涯也罢,你是死是活都和我没关系了。”

  张佳乐看着他,声音哽咽着问:“你要让我做什么?”

  那男人笑了笑,从腰间抽出一把枪扔到张佳乐的脚边:“开枪,杀了这个男人。”

PS:我才不会告诉泥萌,乐乐撬窗户那段写的我自己手都抖。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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